农妇继母带上海娇女勇闯鬼门关:那“粗鄙”带来的光亮
想起妈妈去世前所受的种种折磨和痛苦,陈诗韵就觉得无力承受。而看到唯一的爱女被病痛侵蚀,想起他曾用尽一切办法也挽救不回前妻的性命,陈深建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他无心工作,也不敢面对女儿,每天吃不下也睡不着,只能借酒消愁,用酒精麻痹自己。整个家愁云密布,只有曾荷花进进出出,忙上忙下。很多熟知内情的人都在背后议论:“后妈就是后妈,事不关己嘛。”
好几次,这样的声音也传进了曾荷花的耳朵里,可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又一次,当陈深建拿起酒瓶时,她将陈深建手里的酒一把夺过,统统倒掉,痛斥陈深建:“你这个样子下去,孩子没事,你倒是先垮了。你若是垮了,孩子要怎么办?你要是不想让这个家没了,就赶紧振作起来。”陈深建不做声,曾荷花继续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到厨房来帮我做饭。”
陈深建在曾荷花的指导下,亲自做了三菜一汤,陈诗韵也终于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席间,曾荷花做出决断:“我已经让我儿子帮你联系了上海最好的医院,我儿子好歹也是医生,他说这个病已经有很多什么靶向药问世,虽说我也不懂,但是以前治不好的病不代表现在也治不好。而且,疾病这东西,你强它就弱,你弱它才强,你要不想被它打倒,就坚强一点。”曾荷花又对陈深建说:“你赶紧回工地去,多赚点钱,这病可费钱了。听到没?女儿交给我,你就放心,绝不会让她少一根头发。”
这几天,父女俩一直沉浸在悲痛中,不知何时,曾荷花俨然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她事無巨细地安排着一切,眼睛里的坚定,让人无法拒绝。
陈诗韵也有些动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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