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法”婴儿的有情天:宝贝,我们来生见秋
等待孩子苏醒的过程,焦灼难熬。2月1日上午11点左右,在外办理孩子户口和医保的儿子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医生办公室。我顿时感觉情况不妙!医师告诉我,孩子术后一直没醒,没有对光反射和自主呼吸,颅内有出血症状,孩子的胸腔被再次打开,以减轻压力,情况不容乐观,要家属有心理准备。医生说可能孩子早产,难以承受这么大的创伤,不能正常苏醒,有可能孩子就这样走了,有可能醒来也是植物人。惊慌失措的我,泪水止不住地流,随即把这个情况打电话告诉了儿子,儿子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会,让我暂时隐瞒这个情况,等他回医院再说。我强忍着悲伤,擦干眼泪,回到病房,亲家母招呼我吃饭,关切地问我去哪儿了,我不敢看她们的眼睛,骗说去厕所了。我背对着她们,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和衣躺在陪护床上,用围巾蒙着头,面朝墙。我不敢让她们看出异样。
下午四点多,儿子终于回到了医院,先去了医生办公室,我抱着儿子说:“孩子可能没救了,我们放弃吧。”儿子点了点头,医生表示需要等教授回来后再确定。儿子搀扶着把我送到电梯口,要我先上去,说他走楼梯到楼下重症监护室去看看孩子。看着儿子步履不稳地转进楼梯间,我偷偷地跟了上去。儿子躲在黑暗的楼梯拐角处,蹲在地上抱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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