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少年与“暴君”父亲:原生恶也有别样活法
我与爸爸起了争执,他歇斯底里地没收了我所有的钱和身份证。所幸,他忘了我身上还有一个初恋女友送我的手机,我联系表哥后,用他的身份证买了一张站票,站了三十多个小时回到四川。从此,我断了念头,作为报复,我不再和爸爸讲一句话,形同路人。我去报了法律自考,还去找学校学厨,考了厨师证,出来后去了一家火锅店,专门负责炒火锅底料。谁知,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我的嗅觉就出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只能闻到浓烈味道。
2005年,爸爸又换了个女友,终于安定下来。我叫她“孃孃”,相处时间长了,和她关系还不错。
偶然一次聊天中,我从孃孃的嘴里听到這么一个消息:爸爸曾对第一任女友,也就是吃了我黑虎肉的那个女人说过,要把我弄死,再和她生一个。现在这个孃孃听到爸爸这么说后,当时眼神就变了,爸爸自知失言,揭过不提。我心中寒意凛然,实在难以理解这是爸爸的“情话”,还是真有此意,我也无意去追问他。那时为了生计,我去帮人卖鱼、杀鱼,最后还和朋友一起租了铺面卖鱼。过了两年,他们没做了,我一直坚持着,靠卖野生河鲜来养活自己。做大后,我开始从别人手里倒卖中高档野山鸡、野生鱼,生意有了起色后又尝试自己人工饲养,我终于向梦想迈进,开始了自己的养殖业。
2008年春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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