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而立 自强不息

    宋书如老人的客厅中挂有一幅对联：见落花飞絮不愁春老色褪，仰翠竹苍松傲然亮节高风。老人说，这是她的老朋友路、孙夫妇送给她的80岁寿联，这对她一向追求的“轩昂”境界，是一种真实写照，所以装裱后挂在了客厅里。老人还告诉我，在她79岁以前，家中还雇请着保姆干活，一周至少2次；从80岁那年开始，所有家务事，如做饭、买菜、打扫卫生等等全由自己来做，一分钟也不麻烦人了。

    我见老人精神抖擞、手脚灵便，甚为佩服。可是，我见她腰弯的很明显，便不无担心地问：“长年如此能成吗？我看你的腰像是摔伤过吧？”老人说：“不仅是摔伤，而且骨断折裂，已少了几根肋骨，可以摸得见。那是1958年下放劳动时，因与男人们比着干重活，超负荷劳动，落下的伤残。”老人说，别看她这样的身子骨儿，一点都不娇惯，精神状态好，抗病能力强，所以生活不成问题。接着，老人讲了去年发生的一件往事：

    有一天上午去中央电视台做节目，下午1点又要接受《沈阳日报》的采访。电视台节目12点过后才结束，惟恐外地记者久等，出电视台大门，我便一溜小跑地去赶公交车，一不小心摔倒在了车站上，周围人争着过来要搀扶我。我说：“别忙，朋友们先躲开，让我抡一抡腿再说。”我抬起腿来这么一抡，想试探一下是骨折还是挫伤。若是骨折，我一抡，那条腿会疼得咬牙也难挺住的。可是抡了一抡竟发现腿的疼劲儿并没多大变化，几乎跟不动时一个样。这下我可乐极了，虽说膝盖四周已肿起大包，可是至少证实了两点：一不是粉碎性骨折，二说明我这人还不缺钙。于是，我站立起来，活动活动腿脚，说了声“你们都甭管了”，便登上车走人了。可是，等儿子回到家来，朋友们得知我摔伤来探望时，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老太太你这么大岁数，今后可应该小心了。他们都是在关心我，可我也不能拖累人家。我说，你们看着，我这次伤筋动骨不要一百天，而要“一百减一”天。他们说，你老太太是不是把脑子给摔糊涂了，一百天和九十九天有啥不同。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