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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酒
http://www.100md.com 2008年12月1日 《健身科学》 2008年第12期
     儿时对酒的印象,同一个醉酒妇女有关。那时我只有七八岁,听小伙伴说,大院里躺着一个女的,很吓人,都不敢过去看。我出于好奇,跑过去偷偷地看,只见一个好像是外县的妇女。喝得乱醉如泥,被酒精燃烧得痛苦不堪,翻来滚去,衣服脏了也不管。这个场面让我终生难忘。

    没有想到的是,后来的某一个时期,我也一度狂热地嗜酒,成为一个瘾君子。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沉迷于杯中物,多是由于苦闷。

    记忆较深的一次痛饮,是1962年中秋夜。时年20岁的我刚刚参加工作,在工地当力工。我体质较弱,干得十分吃力。第一次领工资,父亲没有要。平生第一次支配那么大一笔钱,我不知道怎么花,就去找一个爱写诗的朋友李克瑞,他给糖酒公司拉车,满满一车的货,从香坊拉到道里或道外,过好几个大坡,一条白毛巾披在肩上,总要擦汗。对文学的爱好使我们结识,虽然位于社会底层,我们却心气高傲,不甘于平庸。那天我在街上买了月饼、罐头,他拿了两瓶色酒,炒两个菜装饭盒里,一同去了道里江边。寂静的中秋夜,明月高悬,繁星满天,人们都在家里过节,只有我们两个傻小子在江坝下豪饮。那年松花江水大,面对急速流动的江水,江北几星孤零零的灯火,两个当年的“愤青”谈古论今,慷慨悲歌,吃了许多,喝了许多。至于四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们都谈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夜半回家,醉得一塌糊涂。

    文革时期挨批斗,和“黑帮”一起去啤酒厂工地劳动,是我一生中最馋酒的时期。在隔离反省的“黑帮”中,我的年龄最小,一开始,列队走过大街,怕遇到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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