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最后那道光
荣荣,房门,天井
徐得荣自从爷爷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我就和懒觉彻底划清了界限,而且热衷于记录下和他的点点滴滴。
那天是他患病的第七天,早上七點醒来他已经在厨房忙碌了半天,看见我出房门,问我:“荣荣昨夜是不是没回来住?”
我回他:“我就是荣荣呀。”爷爷还是说:“荣荣是不是昨晚没回来住?”我再次强调:“我昨晚就睡在房里,我就是荣荣。”重复了三四次之后,爷爷终于放弃,换成问:“那大方(我过世父亲的名字)去哪里了?”我告诉他:“爸爸已经走了。”爷爷继续问:“走去哪里了?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是不是又没回来?”就这样两个问题反复的对答,最后我只能转移话题,然后忙碌起他的早餐。早餐是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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