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我认识他十四年了,在这十四年里,我和他展开了无数次“腥风血雨”的战争。他生气的时候总是用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审视我;他最生气的时候会用最无奈也是最可靠的方法——“罚跪”让我三思;我清楚地记得自己跪过三次,比起弟弟小错大错不断跪过的次数,我真是庆幸自己犯过的错可谓屈指可数;然而每次的原因无一例外,都是数学在重要的考试中挂彩了。他全然不顾我刚进入青春期那敏感且要强的一点点自尊心,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忍不住对我厉声呵斥,数落我的种种不是。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旁人充满鄙夷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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