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诗经》中婚姻、情爱男女两性诗的密码(二)
黍秧茂密满田畴,高粱苗儿绿油油。征途迈步腿脚沉,难诉心中离别愁。
知我者说我心有忧,不知者说我有啥求。
苍天在上你说说,谁让我别妻离家走?
但“黍离之悲”之说,并非通行两千多年无人反对,东晋陆机就不赞成是悼亡诗,其《辩亡论下》云:“麦秀无悲殷之思,黍离无闵周之感矣。”再有曹植《情诗》云:“游子叹黍离,处者歌式微。”他明确指出是游子思妻之叹。故此郑重指出:《黍离》,乃征夫思妻之诗,别无他解!
再如《郑风·风雨》。这首诗写的是什么?恰恰如闻一多先生所说,那是我们想也不敢想,讲也不敢讲的,它直率而粗野,十分原始的****。不妨先读一下: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首诗的密码在哪里?就在每章头两句。风,阳也。雨,阴也。风雨,犹云雨,是夫妻性爱活动的隐语。凄凄、潇潇、如晦,是一种性活动力度的象征。鸡鸣的喈喈、胶胶的不已之声,是性爱快乐的呼号。君子是丈夫,夷,通怡。诗人是个女子,丈夫长期不在家,独守闺房,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得了性饥饿病。今天丈夫回来了,真是久别如新婚,在鸡鸣喈喈、胶胶的不已声中,她脸上乐了,她的病瘳了,她心里高兴了。
当今学者屈小强在其《诗经之谜》中就此议论道:“三个‘风雨’句的反复吟唱,表现出女子对如胶似漆的性生活飘飘欲仙的心理感受;而对‘鸡鸣’的再三感叹,则可视为对男子性伟力的感激和赞美。”
历代硕儒经生家对这首诗的解说也有沾着边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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