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类学中的性研究及其在华语世界中的表达(3)
史华兹认为要对性这一复杂的现象做出理解,整合生物性观点与社会建构论观点,忽视任何其中一方的理论观点都是不足的,因此唯有将二者整合才得以对人类之性事做出完整的描绘与解释,毕竟性的实践立足于特定的生理器官,但也同时受到性发生所处的社会文化的影响。因为在不同的社会脉络中,同样的性行为却可能因社会对其所下的定义不同,因而被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而经历着,如在有的社会里,婚前性行为被视为常态而受到鼓励,当然,也可能被视为禁忌。其实,性所呈现出的这种种样态都是由于各种不同性事所形成的光谱连续体分布所致,如方宏的《缠脚、女性主义与自由》一书,就把“缠足”与女性的性、屈从地位结合在一起加以讨论[19]。4华语世界中性的人类学研究
华语世界中的性人类学研究起步较晚,但由于中国民族文化多样性和田野资料的丰富性,以华人世界为对象的人类性学研究将会成为性人类学研究的沃土之一,特别是在西方身体研究、性研究理论不断深化拓展的今天,华语世界中的性人类学研究也将在一个新的高度和平台上,获得自身独特性的表述。
虽然性人类学的名目也不时见诸于期刊论文,但是性人类学的田野调查相当困难,即使是未开化民族,性行为的大部分也是秘密进行的,很难参与观察和直接体会。当然,针对当代社会中的一些特殊人群,民族志方法的运用相对容易,如方刚对深圳夜总会的男公关、毛燕凌等对同志浴池中男同性恋和何春蕤对台湾性工作者的研究都是建立在参与观察与深度访谈这些人类学经典方法基础之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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