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2)
这样的女人,即使在她最虚弱的时候,也常常是油盐不进。文渊拿起喜力的瓶子认真的看起来,其实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了。麦芽糖度、酒精度、产地……有什么可看的,难道可以在这个贴在酒瓶的文字上发现真理?沉雨看出了文渊的焦虑。一个从来都标榜自己绝不做“道德帝”的人,面对打破了道德规范的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沉雨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这笑容非常隐蔽和诡异,分不清是好意还是歹意,分不清是同情还是嘲笑。文渊透过那双高度近视的镜片恨恨瞪了沉雨一眼。
“劳伦斯,如何?”
“《儿子与情人》”?文渊心里想,我要是不瞪他一眼,这家伙还在故作深沉。文人总是这副德性。
沉雨从文渊的表情中意识到某种不快的东西,他毫不介意,接着说:“她,那位语文老师,如果是基督徒就比较适合你上边说的那两个脚本。但我问过他们学校里的人,说她不信基督。现在的这帮所谓的高知、公知,张嘴闭嘴就是劳苦大众,所以我认为《儿子和情人》对她比较合适,再说,一个大学中文系毕业生也不会不知道这部作品。”
“‘你们又在胡闹’。这是那位无奈的父亲,落魄的矿工莫雷尔说出的最含蓄也是最尖苛的话。但他还是屈服了。”文渊的后一句话带着伤感。伤感后面隐含着恶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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