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4)
沉雨和戴佳也楞了,戴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看来她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思想。会议室响起了单调的掌声。是沉雨在鼓掌。这掌声不似开政协会、人大会那些应景的掌声,他是真实的,真诚的,发自心底的掌声,代表了一种由衷的钦佩。
“自愧弗如,这番话说的到位,你虽然不是医生,不是心理学家,但你的话具有哲学的穿透力,一眼就看出了事物的本质。”我不得不佩服艺术家的能力,沉雨说出了我想说但又说不出来,或表达不好的某种东西,这种东西叫什么,大概就叫做真理吧。
都说文人相轻,但沉雨对林溪的评价让我看到事物的另外一面,如果你真有才华,就没有谁可以对你小觑。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戴佳站了起来。她说:“我也发表点意见吧。不过这个意见和林溪记者的观点一样,我只是在心理学这个专业给他的观点做一个证明。在阐述我的观点之前,我先要复述一个别人的梦,是心理分析大师荣格的一个梦。我原本也要用这个梦诠释我的观点。由于这个梦的篇幅有些长,我怕复述的不清楚,所以我把他读出来给大家听。”
说到这,她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本打开的书。原来她早有准备,我心理想。
她用眼睛环视了我们几个一圈,清清嗓,开始想我们几个讲述荣格的一个梦境:“也许要早一些——我有了梦的记忆。这个梦后来一直占据着我的心,我那时大概年仅三四岁左右。我们的住宅孤零零的立在洛封城附近,教堂司事农场的后面有一大片草地。梦中的我正站在这片草地上。突然,我发现了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石砌的洞,我过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洞。我好奇的走过去,朝里边窥视 ......
您现在查看是摘要页,全文长 6075 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