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关注疫苗后遗症患者的困境(2)
一旦被鉴定成偶合,就只能自己承担责任。北京大学医学部免疫学系副主任王月丹说:“写不写偶合,很多时候是良心判定。从科学角度而言,没有绝对的事,如果专家内心不想认定,就有一万条理由说它与疫苗无关。”在医院和各个政府部门间长期奔走之后,梁永立被残酷的鉴定结论击垮了。“我忙了两年,最终一无所成,感觉很心酸绝望”,他恐惧于女儿如何在早已赤贫的家境里生存。
2005年5月4日,梁永立骑着一辆黑色的永久牌自行车,沿着107国道,恍恍惚惚地孤身前往千里之外的北京上访。这位从未出过远门的农民认为,遥远而陌生的北京是“能讨到说法的地方。”走时,他甚至没有跟妻子告别,以至于刘雪云曾一度到当地派出所报案。
在好心路人的接济下,一个月后,蓬头垢面精疲力竭的梁永立抵达了北京。这是一次盲目而又毫无意义的上访之行——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北京游荡了几天,只在卫生部的信访处获得了一次短暂的接访,接访人员告诉他,会将事情交有关方面跟进。
当他又花了大半月骑自行车回到家乡时,在刘雪云眼里,已“跟叫花子没有区别。”除了“瘦了30多斤”,这位固执的父亲一无所获。
疑问
同一病房四名同样遭遇的“偶合”儿童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在他外出上访时,一位名叫余同安的人找到了他家。余同安是距离梁永立家30多公里外的江门古井镇人,他与梁永立一样,是另一位怀疑自己孩子遭到疫苗伤害的家长。
余同安小孩的经历跟梁永立几乎一致。2005年3月11日,他已读小学五年级的儿子余荣辉放学回家后出现发热、头疼、呕吐症状,而当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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