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与不惑等
以前谈到“不惑”这个词的时候,我只是把它当成四十岁的别称,并没有去体会其中有什么了不起的意义。而看别人谈不惑的文章,也并没有很深的感受。即使偶尔想起,也只不过觉得孔子既称自己“四十而不惑”,可能指的是他本人到了四十岁,对人生已无所疑惑,并能“坐怀不乱”了。去年,我也满了四十岁,但与过去相比,对人生的疑惑似乎并没有减少多少。心里该患得患失依然患得患失,遇到不高兴的人和事也依然生气。我还冒着极大的风险“中年改志”,开始研究外国哲学,并因此把十几年前读研究生时学的一知半解的法语捡了起来。平时看到有趣的书,我还是喜欢到处向朋友乃至学生强力推销。而与好友相聚时,我也依然因禁不起诱惑而贪杯,以致好几次都人事不省地被朋友歪歪扭扭地送回家。正因为这样,妻子甚至都对我的大学教授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可这一切并没有保持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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