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快感我不喊
从吻开始,到最后,手在她身体上如鱼一样游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僵硬,软得像一滴水,流到哪里就是哪里了,当他们终于水乳交融时,亦若叫了一声:丁家驹,我爱你
这个女人是他想要的
喜欢上丁家驹,缘于一个刹那吧。那样俊朗的男子,深灰色的风衣,一双半新不旧的鳄鱼鞋,腕上,是极耀眼的一块劳力士手表。
一个男人有没有品位,看他的手表就可以知道。有品位的男人,总会让女人有惊艳的感觉。
亦若遇到丁家驹,是在公司的酒会上。
那天,很多人带着男友和女友,亦若没有,只是现在没有,曾经有过,短暂如烟花,说散就散了。
丁家驹的眼神瞟过来时,亦若正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跳着慢四,慵懒、颓迷,仿佛与已无关。后来丁家驹说,亦若,是你那种淡淡的落寞吸引了我,你像一朵白莲花,开在艳艳的花中央,让人有想亲吻的冲动。
亦若就笑了:我是白莲花?不不,我是罂粟花呢。
那我也喜欢。丁家驹笑着说。
你不怕中毒?亦若抬起头问,这个男子,有一种特别的阴柔之美,说不清是哪里吸引了她,落魄的,甚至不修边幅的气质里,隐隐约约地散发出让她欲罢不能的快乐。她想,在什么时候遇到什么样的人,真是缘分。
相互留了电话,分手时道了晚安,目送着亦若的白衣裙飘远时,丁家驹想,这个女人,是他想要的。
已然把他当作自己的男友
电话打来的时候,亦若在和女友小桃聊天,小桃一个人在上海,寂寞孤独,常常半夜打来电话骚扰她,说今天的艳遇,说哪个男人在床上表现如何?反正她的身体一直在流浪,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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