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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匣子
http://www.100md.com 2011年9月1日 《青春期健康》 2011年第9期
     1975年夏天,呱呱坠地的我将正在田里劳作的父亲唤回了家。当父亲知道我是个女孩时,高兴得咧开了嘴。

    那时我已有三个哥哥,分别是11岁、9岁和7岁,被妈妈命名为“淘气小分队”,所到之处狼烟四起。可能正因如此吧,父亲格外喜欢女孩。从我蹒跚学步起,只要父亲在家,我就粘在他身边。夏天他在院里劳作,会随手给我扣一顶大草帽,我托着帽檐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冬天他出去抱柴,会故意迈细碎的步子,好让我踩着雪中他的脚印前行。

    遇到父亲心情不好时,母亲总悄悄叫我去哄他。我费力地爬上高高的土炕,给闷头抽烟的父亲捶背。小小的拳头东一下西一下,很快就把父亲砸得开心起来。他摁灭烟卷,把我扛在肩头出门了。我心满意得地坐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开了一朵娇艳的花。不过父亲有一个神秘的匣子,连我也不让动。匣子上的漆已斑驳得辨不出最初的颜色,四角磨得光亮圆滑,一只小锁日夜守卫着它。

    母亲说,那里面藏着父亲最心爱的宝贝。

    我6岁时,村里的学校分来一个师范毕业的年轻女孩,借住在我邻居家,大家都叫她小张老师。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画夹,就不可救药地陷进去了。家里开始像展览馆,到处贴着我的涂鸦之作,三个哥哥提供的废旧作业本供不应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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