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将少年(2)
复吟诵、玩味再三,并跃跃欲试。张端绪读高小时,最喜欢听刘老师的国文课。刘老师精古文、善诗词,讲起课来广征博引,抑扬顿挫。张端绪说:这简直就是吟诗!
自此课下。周日,他常到刘老师办公室去,请刘老师讲诗,讲古文、讲文学史。刘老师也异常喜欢聪颖好学的张端绪。常给他讲些诗词的语言。结构、平仄对仗及意境等常识。他也就模仿着写一些诗词。渐渐觉得平仄对仗太费时间,干脆怎么顺口就怎么写。
那年署假,老师要求学生每天写一篇日记,可是快开学了,他一篇还没有写。怎么办?一篇篇补写显然来不及,干脆打油,“打油”来得快。于是,他就把署假里割草、放牛、下河、上山、打秋千,捉迷藏等活动,都用顺口溜表现出来,一口气儿赶出了30多首。到开学交作业时,他还真有点担心。没想到刘老师看后还称赞说:“打油打得不错,你也成张打油了。”自此,每有感慨,他必打油记之。
张端绪14岁那年,高小毕业。因苛捐杂税严重,家里经济困难,一下子拿不起两个中学生的学费,父亲就让老大端统参加考试,而不想让他去考。但没有直接讲原因,只是说他考也不一定能考得上。他当即就反驳说:“不考怎么能知道考不上?考,就是要考!”父亲知道他的脾气,还是让他们俩都去考了。结果还都考上了。鉴于经济条件,父亲还是没让他去上中学。对这件事儿,可以说他耿耿于怀了好几年。好长一段时间不主动同父亲说话。让他重读六年级,也不好好地学。老师在上边讲课,他就在下边看小说,也很少做作业,不是在上面写首“打油”诗,就是画张画儿。期中考试,他连卷子看都没看,就交上去了。他认为,重读重学的课文,考得再好也不算本事,干脆交白卷。老师可不这么看,交白卷就给得零蛋。成绩榜张贴出来,张端绪倒数第一。他一看就火了:我如果答错亍,你把我放到末尾,我无话可说,我没参加考试却算成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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