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匠心
真正让我领教父亲的匠心,是我成人后他为我打的家具。一张床,雕花镂草,表示吉祥的鼠,涂上金黄的油漆,那形象真的是栩栩如生。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木雕工艺,全凭一把凿子和细得像面条一样的锯子弄出来的。关于父亲的话题,我本不想做过多的涉及。因为我既不想拔高父亲,又不想写出一个不够完整的父亲。我平时会写一些谈论工匠精神的文字,这也让我萌发了一个念头,可否在这方面写写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个专门和木头打交道的匠人。在我的印象中,他的木匠活做得很精细,上门找我父亲做木工活的顾客通常是这个还没走,那个又来了,如何安排木工活的日期有时候的确让父亲很为难。建房子、打家具、做生活用具,凡是与木头有关的活儿,好像都难不倒我父亲,更有意思的是父亲居然连木头枪支也能做,并且做得跟真的一样。
先说说父亲做木头枪支的事情。最初,我以为他做的木头枪支是为我们这些孩子做的玩具,枪支都刷了黑漆后,我眼巴巴地等着父亲给我,不料,等来的却是几个成年人,他们来到了我家取走了木头枪支。我当时失望的心情简直没法形容。他们为什么拿走这些枪支呀?母亲告诉我,来到我家取走木头枪支的人,都是剧团唱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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