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风花尽是一场空
回去的路上,阳光明晃晃的刺眼,我坐在摩托后座上,双手环着阿翔的腰。前方万寿路拐弯处有个红绿灯,红灯变为绿灯时,我忽然发现旁边正在发动的面包车上坐着丁勇的同事。很是紧张,怕他们“疑惑”的目光后面,是尖酸的风凉话。我要阿翔开快些,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摩托车偏向了,滚到迎面而来的货车轮下……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分子,没有质量和大小,在空气里飘荡。我苏醒过来时,才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更让我痛心的是,阿翔因伤势过重死亡,而我的第一腰椎也骨折,必须进行手术修复,但也不能排除终身残疾的可能。
那时候,我整天地躺在病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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