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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风花尽是一场空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青春期健康·人口文化》 2011年第3期
     坐在我面前的蓝月着了一身标准的灰色套装,加上黑边眼镜和妥帖的短发,看上去就是个循规蹈矩的女人。可听完她的诉说后,我才知道这位举手投足、甚至表情都有些程序化的理智的女人,内心是如此知性如此感性。

    和阿翔分手之后的三天里,我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回想我们曾经的浪漫和心酸,我泪如泉涌……

    2006年2月,我和阿翔相识在滨江路的威斯尼酒吧。那天,他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西装,白色衬衣的袖子优雅地从西服里露出来,纤尘不染。得知我喜爱文学,阿翔便和我聊起张爱玲、王安忆……我们谈得很尽兴。后来,他上台为我奏了一曲《Spring Breeze(春风)》,才知道,阿翔是一位玩萨克斯管的自由乐手,我猜想他一定很会同女人调情。

    三个月后,我的“想想吧”开业。客人不多时,我会趁空闲写写稿子,我喜欢把自己的书和名人的著作放在一起,很有满足感。在这间书吧里,我再次遇见了阿翔,在乡村音乐和咖啡香气里,我们像老朋友一样谈工作和人生,我觉得阿翔其实是个内心敏感、丰富的人,文章中总会有意无意地留下他的影子。

    熟悉后,阿翔告诉我他喜欢四处流浪的生活,可他说对我的爱也是真心的。中秋节的夜晚,在迷人的月光下,阿翔用温柔的眼神望着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神气支楞着的头发,还有棱角分明的嘴唇,我的身体开始变软……

    我用纸牌为自己的爱情算过命,抽到的是一张黑桃4——代表死亡,便把它烧了。没想到最终我还是失恋了,因为阿翔要过无拘无束的生活,而我需要的是一个安定温暖的小家。

    我们无法说服对方,最后,还是我狠了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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