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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030261
呼兰河行——访萧红故居
http://www.100md.com 2015年5月25日 青春期健康·家庭版 2015年第2期
     陈柏清

    提起笔,又放下,只是想静一下,再静一下,让过于充盈的情感发于笔端的时候,不至于过于杂乱无章,而无人能懂,许多事情与心情,经过磨砺与考证,依然在多年后如徽墨一般浓烈于心底。对那个叫做萧红的北方女子,即如此。

    因为去大庆的一次公出,却促成了我久已期待的呼兰河萧红故乡之旅。早餐是匆匆的,离开牛城宾馆便设定了去呼兰的路线。

    沿途的湿地结着冰,像打碎了镜子,洒落在黄草间,阳光很灿烂,车子里放着班得瑞的轻音乐,想起许多小时候的事情,第一次接触萧红,不是看了她的小说,而是偶然从书架上翻到的一本关于纪念她的文丛,那时的她应该是40年和端木蕻良一起之后,不知是否因为和端木找到了普通夫妻柴米间的温情,脸上是淡然的笑容。脚上穿着史沫特莱送她的旧鞋子。

    知道她是民国十二才女之一已经是几年之后的事儿,许多当时的文化名人,鲁迅,柳亚子,胡风,叶紫,聂绀弩,丁玲,林微因,张爱玲,都和她的名字排在一起,这令我惊奇。

    而黑土地上的东北姑娘,这一唯一与众不同之处,又让我心生别样的情感,或者,因此,与她的神交,自此开始。在一种想要了解的迫切感觉下认识了她的《生死场》《王阿嫂之死》《欧罗巴旅馆》《雪天》《呼兰河传》……从此一发不可收。

    作为奴隶丛书的《生死场》奠定了她抗日作家的地位,不可否认,这是萧红一生作品的主流,但是,我的内心其实更喜欢她的另一个称谓“三十年代文学洛神”,鲁迅在评价她的《生死场》时说“北方人民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品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这种明丽和新鲜却在《生死场》之后的文字里得到了更鲜明的体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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