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的农家小米捞饭
在我记忆深处,最难吃的食物,莫过于早年间豫北老家丧事上的小米捞饭。儿时跟着大人奔丧,最害怕的不是哭灵,是中午起灵前的这顿饭。一到丧主家,与灵棚、棺柩、纸扎、孝服这些凄怨哀恸氛围极不相符的,除了挂在树杈上的高音喇叭里播放的喜庆唢呐,就数院中临时用泥坯搭起的那口铁锅。锅超大,与之配套的“铲子”,是一张洗干净的大铁锨。一大笸箩白萝卜被帮工切成细丝,高高地堆在案板上。时近中午,火工将劈柴引着,麦秸玉米秆使劲地往灶坑里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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