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参加一个信息交流会。笔者同他约好，散会的次日送他去机场，一路上也好聊聊。那日，赶到宾馆，正好到了退房时间，闲话少说，拎起行李箱走人。见窗台上还有两只色彩夺目的保健品大礼盒，便示意他别落下。他却嗤之以鼻：“垃圾!”

    出得门来，才发现他的“左邻右舍”门前，都横七竖八“躺”着那种大礼盒，甚为抢眼。——原来，是那些与会者走得比他早，宾馆的服务员已开始清理房间了。

    途中，他打开挎包，说要送给我两本新出的译作。但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小药瓶和药盒。见我狐疑的目光，他才向我解释：这就是那个大礼盒的“内容”——3瓶120m1的××口服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