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擦得我下巴疼
他的生命里似乎只有父亲的身影,好几次哭着问父亲,为什么其他同学都是爹娘一起去开家长会。父亲闷声吐尽烟圈,擦了一把他的小脸,说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接受了这个事实。偶尔能听到父亲说一些关于母亲的贤惠和善良。
父亲的脾气很不好,从田埂回来就抽烟,抽完了才做饭,睡前还要喝两杯烧刀子。他最厌恶那股子烟酒味了,这时总会改叫老子。父亲听烦了,就骂人。他顶嘴,父亲就打人。爷俩间的沟壑也就筑起来了。
他也莫名其妙成了时间的刽子手,一周翘4天课,不是泡在镇上的网吧,就是和一群不读书的朋友到县城疯去了。班主任一状告到田中央,父亲的一张老脸酱成了紫色,锄头一抛,咬牙切齿:“找到了绝饶不了他。”
一旦找到了,只说回家再说。回到家,什么也不说,操起笤帚就抽,下手很凶,背上、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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