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期刊 > 《特别文摘》 > 2014年第13期
编号:13464110
写给父亲母亲的诗

     少年时代,我常常趴在桌上给爸爸写一封信

    我像一株孤单的桉树,在单薄的沙地上吸吮阳光

    ——《爸爸》

    父亲一辈子都在和我们分离。

    他在大跃进期间被打成右派,下放劳动时被同屋感染上了肺结核,虽然抢救及时,但左肺功能基本丧失。工作和身体的双重原因让他和我们分离了整整25年:1957年至1982年,父亲在湖南休养住院,逢春节才回家;母亲带着我和妹妹在梧州艰难生活,独自一人撑起养家重任。

    我对父亲是疏离的,最深刻的童年记忆是他带回的鸡蛋。每次从湖南回家,他的行李包里永远藏着两纸箱鸡蛋,里面填满了谷壳以防止蛋被磕破。他小心翼翼地把煮好的鸡蛋递到我面前,我却总是羞涩地躲到母亲围裙后。因为见他的次数太少,我对父亲的陌生感远远大于了对鸡蛋的渴望。

    我高中毕业那年,父母终于团聚在一起,但父子间的分离却比此前更甚。我考上外地的大学,独自一人去他乡求学,没有相处的时间,我对父亲的印象依然陌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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