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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得撕心裂肺
http://www.100md.com 2015年11月1日 《特别文摘》 2015年第21期
     父亲已经去世十年了,但是父亲的离去到今天为止依然是我心中的痛,而且是一种很深很深的痛。

    我在家里是老小。我们家四个孩子——我大哥、姐姐、二哥、我。我跟我最小的哥哥要差將近9岁,我跟我最大的哥哥差15岁,父亲有我的时候已经将近40岁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对我特别关爱。除了姐姐以外,大哥、二哥小的时候都挨过父亲的打。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属于“热血青年”,有西北男人的豪爽,也爱喝点酒,脾气当然也不小,大哥和二哥小的时候没少挨父亲的揍。但是到我这儿,却是个例外,父亲从来没对我动过一个手指头。

    刚上小学的时候,由于我爷爷被划为“大右派”,号称“甘肃省头号大右派”,因此家族里我父亲他们这一辈几乎人人都受到牵连。我的几个叔叔、姑姑全都被下放到甘肃省一些偏远贫困的地区劳动改造,甚至被关在牛棚。我这一辈自然也很难幸免于难。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家庭出身是很难迈过的门槛,我们都属于“地富反坏右”子女。我们低人一等,需要夹着尾巴生活。

    我一上小学,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很快就知道我是“大右派”水梓的孙子。刚开始是在上学、放学的时候有人在我后面指指点点。没过多久,我便成了直接攻击的对象。经常有别的小孩嘴里喊着“地主崽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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