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生九孔
我曾在狭小的阁楼里接待过一位外地友人。由于环境简陋,条件有限,我只能用武汉人最典型的待客之道——排骨藕汤——来款待他。那天正午时分,伴随着一阵高压锅减压阀的跳荡声,一缕缕香气在狭窄的堆满杂物的过道里飘来拂去,引得左邻右舍下班归来的单身汉们口水长流。事实上,正宗的排骨藕汤是不用高压锅的,而应该用砂锅炭火来慢慢熬炖,但这样的煨汤法于当时的我们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尽管如此,当满满一锅藕汤端上桌面时,客人仍然赞不绝口。我的这位朋友原籍四川,年轻时曾在山东当兵,后来转业到了贵州。按理说,他也算是南方人吧,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边吃边用手在面前来回抓挠着,说道:“这藕,还有丝啊,真好吃!”正当我打算用“藕断丝连”来提醒他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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