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饿
日子么,就要自得其乐。像蚯蚓给自个儿截成九段,凑两桌打麻将的,还有一个端茶倒水的。想吃鸡,晚上就梦见了。
鸡是爸爸现杀的,我烧滚了水端去帮着烫毛,打理干净放到木墩子上,准备切块的时候,刀不应手,去换了把刀,然后鸡让旁边的猫叼走了,举着刀就奔过去追,结果跑太快,跌了一跤,醒了。迷迷糊糊睡过去,又梦见炖鸡,拿着勺在一个大铁锅里搅,捞起一块闻了闻,没舍得吃,放回去说再炖炖。然后备料,洗了半碗冬笋,泡了半碗春耳,手里在切腊肉丝,想等切完放进炖着鸡的锅里去煨着,然后一刀切了手,一声喊疼,又醒了。
费了半天工夫,终是一口没有吃着。
家里的鸡是放养的,只有大春小春刚种上种子怕它们去刨食才会关起来,一年倒有大半逍遥法外的时间;加上运动量大,活动范围广——上至山上的松林,下至洞湾那深黑的灌木丛,左至楼家山那大片的梯田,右至那不知道哪朝哪代就有的竹林,所以一个个根本没有市场上的鸡肉肥油光,都是显瘦派的。
家里每次炖鸡,老远就能闻到香味,而且肉咬起来筋道,就连隔夜的鸡汤兑上水,新煮把菜都是香的。不像超市里的鸡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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