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床
从南京回来不久,我遇到了一个重大抉择:跟姥爷分床。从两岁开始,我就不跟妈妈睡在一起了,搬到姥爷的大床上,跟姥爷一起睡觉。
姥爷的大床是个西式的双人床,在卧室的拐角靠墙摆放着。
那是个棕床,有弹性又透气,但是不耐用。薄薄的一层棕,交错编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有点像现在小朋友们跳的蹦蹦床。虽然它的弹性没有那么大,却不妨碍我在上面载歌载舞。正当我如醉如痴的时候,突然,一只脚从棕床伸了出去,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一瞧,棕床被我跳了个大窟窿。于是,姥爷请来补棕床的师傅,把被我跳漏的地方补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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