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茶叶和紫砂壶
我最早喝的茶叶,“糊米茶”。家人煮饭剩下的锅粑烧焦了放进大茶壶里,趁热倒进开水泡着,晾在大桌子上几个时辰,让孩子们街上玩得口渴了回来好喝。喘着气,就着壶嘴大口地喝,以后好像再没有过。
据说这“糊米茶”是个好东西,化食,是饭变的,好亲切。
小时见大人喝茶。皱着眉头,想必很苦,偷偷抿过一回,觉得做大人的有时也很无聊不幸。
到了福建跟长辈喝茶,懂得了一点岩茶神韵,从此一辈子就只找“铁观音”“水仙种”喝了。
最近这几十年,习惯了味道的茶叶不知到哪里去了?茶叶们都乱了方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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