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匹马
贵子四点多就起来了,抱来几捆苞米棵儿,抬起铡刀,那匹枣红马“咴咴”叫了两声。这是村庄里最后的一匹马。贵子的心像被长腿蜂蜇了,生疼生疼。他颓废地放下铡刀,瞟了眼粮仓旁泊着的木板马车,挪到厩内,伸出手摸着马的脑袋,“老伙计,对不起,你跟了我整整七年了,风里雨里的陪伴我,可……”
去年,屯子修了柏油路,平坦的路面直通县城。先是吴三在一天上午突突突地开回一台手扶拖拉机。接着,像和吴三比赛似的,村长的二儿子锁成开回来一台四轮车,机械化农业发展进了村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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