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杂病论》“一方两法”思想探究(2)
1 剂型不同方剂组成基本相同,剂型不同则缓急有异[2]。
1.1 抵挡丸与抵挡汤 柯韵伯言抵挡之名是因其药力峻猛,意为“直抵其当攻之处”,为下瘀重剂,故尤在泾言“必审其脉证并实而后用之”。抵挡汤于《伤寒论》中见于四处,于《金匮要略》中见于一处,用于治疗太阳蓄血重证、阳明蓄血证及杂病之妇人经血不利或男子膀胱满急有瘀血。因太阳病表证不解,外邪入里化热,与瘀血互结下焦,上扰心神,出现神志异常;或因瘀血与阳明邪热久结于下,下实上虚,故而健忘,瘀血润肠与燥屎同下,则见大便易而色黑;或因瘀血阻滞而致经血不下。证重予抵挡汤攻坚破瘀,方以水蛭、虫、桃仁、大黄,“以水五升,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不下更服”。抵挡丸见《伤寒论》第126条,亦为太阳蓄血重证之用方,与抵挡汤药味相同,然其剂型有异。“四味捣分为丸,以水一升,煮一丸,不去滓,取七合服之,一昼夜当下血,不下更服”。观其原文与抵挡汤之差异,盖改汤为丸,药味组成相同,而减水蛭、zhe虫三分之一的剂量,且分作四丸,煮丸服用,药汤与药渣同服,是为峻药缓攻之法。尤在泾言:“此其人必有不可不攻,而又不可峻攻之势”[3]。抵挡丸证无身黄屎黑,无喜忘发狂之神志异常,是未至于甚,故不可予过峻之药,如柯韵伯言:“有热即表证仍在,少腹满而未硬,其人未发狂,只以小便自利,预知其为蓄血,故小其制而丸以缓之”。方有执曰:“变汤为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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