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30、cullin-1和p53在子宫浆液性腺癌中的表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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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附件。
1.3 免疫组化结果处理
p130阳性定位于细胞核,可表达于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用图像处理软件,计算每例免疫组化阳性细胞百分数,每张切片上典型表达区域计数10个高倍视野,取其平均值作为综合计分(半定量资料),用于统计学处理[3]。
cullin-1阳性定位于细胞核。用图像处理软件,将免疫组化阳性细胞百分数乘以阳性强度(1+,2+,3+),作为综合计分(0~300)。cullin-1可表达于正常组织,作为内对照,其强度2+,计分80~120。将肿瘤细胞计分>120者视为cullin-1过表达[4]。
1.4 p130和cullin-1 mRNA结果处理
用看家基因GAPDH(不同样品间基本恒定)作为内参,以样品待测基因的值除以此样品内参的值,最终得到的比值为样品的待测基因的相对含量,为定量资料。
1.5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11.5统计软件,采用卡方检验法比较不同分期患者术后3年和5年生存数、复发数。用t检验法比较p130和cullin-1免疫组化数据和基因检测数据,比较USAC组与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之间的统计学差异。
2 结果
所有病例均为典型USAC Ⅰ期病例,免疫组织化学检测其p53蛋白(突变型)表达率都超过95%,而对照组不表达p53蛋白;p130蛋白在USAC组和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表达的综合计分分别为(0.46±0.01)和(0.91±0.04)。与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比较,USAC组表达p130蛋白显著增加(P < 0.01);p130 mRNA在USAC组和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表达水平分别为(0.56±0.06)和(2.81±0.40),与p130蛋白表达减少相似,USAC组表达p130 mRNA水平比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减少(P < 0.01);cullin-1蛋白在USAC组和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表达的综合计分分别为(213.85±20.28)和(14.56±1.97),与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比较,USAC组表达cullin-1蛋白显著增加(P < 0.01);cullin-1 mRNA在USAC组和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表达水平分别为(7.86±1.04)和(5.38±0.53),与cullin-1蛋白过表达相似,USAC组表达cullin-1 mRNA水平均比正常增生期子宫内膜组升高(P < 0.01),见表1。
3 讨论
在USAC发生机制的分子遗传学研究中,p53基因突变被认为是肿瘤发生过程中的早期事件[3]。cullin-1可能是肿瘤抑制物的成分,它参与构成SCF复合体,对p53水平有调节作用[4],而p130可通过调节E2F-1基因表达产物,维持正常的细胞周期调控;p53突变时p130表达减少,从而失去对细胞周期的调节作用。可见,cullin-1、p53蛋白、p130三者形成一条潜在的调控通路,可能在USAC的发生、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
p53基因定位于染色体17p13.1,属于核结合蛋白。正常的p53蛋白在DNA损伤或缺氧时被激活,导致依赖于活化CDK的抑制物p21和DNA修复基因转录增强,细胞周期停滞于G1期并进行DNA修复。而在p53基因缺失或在发生突变时,DNA损伤后不能通过p53蛋白的介导而进入G1停滞和DNA修复,因此遗传信息受损的细胞可以增殖,最终可能发展成恶性肿瘤[5]。然而,临床病理工作发现,p53检测在USAC中的应用仅限于诊断和鉴别诊断,不能用于USAC的筛查或早期发现,也不能作为单独的预后指标。并且,p53在USAC发生中的机制仍未完全明了。
对乳腺癌细胞系MCF-7的研究表明,cullin-1参与构成SCF(FBXO31)复合体,后者具有肿瘤抑制物的特点。在对两个乳腺癌细胞系的研究中,cullin-1能抑制肿瘤细胞的克隆性生长,并抑制细胞增殖[6]。在乳腺癌细胞系中,SCF(FBXO31)调节细胞周期,在G2晚期向G1期过渡期间其表达量达到最高水平。对基因敲除小鼠胚胎纤维母细胞和人骨肉瘤细胞系U2OS的研究表明,在细胞周期调控中,cullin-1通过调控细胞周期基因的转录,对G(1)/S转换和有丝分裂过程有重要调节作用[7]。因此,cullin-1除了具有直接参与构成肿瘤抑制物、调节细胞周期的功能外,还对p53蛋白、Rb蛋白具有调控作用。以往的研究多认为p53突变是USAC发生的早期事件,cullin-1改变是否可能是更早期的事件值得今后进一步研究。
p130蛋白为Rb基因表达产物之一,当细胞受到增生刺激时,Rb蛋白被磷酸化失活,使细胞进入S期;当细胞分裂成两个子细胞时,失活的(磷酸化的)Rb蛋白通过脱磷酸化再生使得子细胞处于G1期或G0期的静止状态。如由于点突变或13q14的缺失使Rb基因失活,则Rb蛋白表达出现异常,受累细胞就无障碍地进入S期,而可能由此恶变[5]。p130作为潜在的肿瘤抑制因子,具有抑制细胞从G1期进入S期的、促进细胞分化成熟、抑制肿瘤发生等作用外,还受到p53基因的调控,并且其作用途径可能与p53不同。在p53突变的情况下,是否可能通过调控p130基因的表达,或调控p130蛋白的功能,阻断p53突变所产生的致癌作用,这一疑问可能为本课题今后的进一步研究留下了较大的空间。
综上所述,USAC有独特的临床病理特征,其发病率相对较低,预后较差,临床表现和预后因素与内膜样癌有明显不同,因此其手术方法和术后辅助治疗方案也不能等同于典型的内膜样癌。有必要收集大宗病例进行多中心临床试验以寻求合适的治疗方案。通过研究USAC发病机制以寻找靶向治疗目标和药物,可能具有广阔前景。本研究表明,p53、p130和cullin-1蛋白以及p130和cullin-1 mRNA在USAC中的表达均发生变化,并且与USAC预后有关。深入研究这些分子标记物在USAC中的作用机制以寻找潜在的靶向治疗目标和药物,具有广阔前景。
[参考文献]
[1] Tavassoli FA,Devilee P.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classification of tumou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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