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到的烤红薯
20世纪80年代,一个酷暑天的下午,我到医院门诊上班,发现一楼挂号室外面聚集了很多人,声音嘈杂。我挤进去一看,是一名八岁左右的男孩躺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身上涂抹了一片一片的紫药水,一部分皮肤已经结了很厚的痂。男孩旁边坐着一名中年男性,他不停摇着手中的草扇,一是为了赶苍蝇,二是为男孩降温。从他和周围群众的对话中,我知道他来自山区,家中唯一的儿子突然皮肤上起水疱,从黄豆大到花生米大,溃烂后很难长好。在当地治疗没有效果,他下狠心把家中唯一的一头老母猪卖了,想让儿子到省城最好的医院住院治疗。可是他们在门诊等了近一周,仍住不进医院。他们舍不得住旅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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