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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我能相信你吗(2)
http://www.100md.com 2015年3月15日 《中国医院院长》 2015年第6期
     美国医生阿图·葛文德(AtulGawande,为奥巴马政府医改顾问)在所著《复杂性》一书中讨论了“人机博弈”的困境与苦恼。他介绍了一个典型案例,在瑞典兰德医学院,负责心电监护的资深专家沃林发誓要与机器人医生一试高下,分别对2240份心电图(半数有临床问题)进行限时分析,结果机器人识别出738份,沃林仅识别出620份,机器人医生的阳性识别率高出20%。沃林甘拜下风。

    事实上,在与机器人的竞赛中,人类败多胜少,最多能打个平手。葛文德思考得出,在未来人类与机器人共生的时代,二者是水火不容还是相辅相成,是一个问题。机器人医生的能力超出人类并不可怕,人们可以“排班”,安排其做助手去完成部分精细、枯燥、重复且疲劳时容易出错的工作,把人类从繁忙的临床实务中解放出来,多做临床决策统筹,多做人文关怀。如同特鲁多医生期许的那样“常常,去疏导(心理危机);总是,去抚慰(受伤的灵魂)”。问题的关键在于,机器人医生并不甘于配角,他们要当主角,要排挤人类,而被机器人医生取代的部分能力可能从人类手中永远消失。这或许意味着,离开机器人医生,将无法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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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的全知——1万种诊疗程序,而人类只有4000种手术技能和6000种药物;全能——预防、治疗、照顾、陪伴、百病包医,已经拉响了失能与失业危机的警报。

    理论上讲,机器人是人类的创造物,人类智慧总会先于且高于机器人;人类的神圣感、道德感、位序感会对机器人的功能边界实行限制和控制。换句话说,人类总有一条缰绳管束着可能僭越的机器人。但是,人类之上,是否还有一只手在安排一切,未有可知。最可怕的是,自私与贪婪、偏见与傲慢造就了人类的昏聩。原著中“大白”的主人将不能伤害人类的底线改为可以攻击他的仇人,这也就打破了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的禁令,为机器人参与人类的恩怨情仇埋下伏笔。

    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在处理人与自然、人与机器的关系时,不可任性,也不要轻信,无论是“大白”还是“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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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拇医药     在类型电影盛行的今天,不同于一般分类为恐怖、喜剧、家庭情节等题材,医学主题电影似乎尚未构成一种独立的制作、欣赏类别,也未形成一部独立的艺术宣言。它只是一类故事主题,一种叙事模式,一份特定的意境与语境,它呈现的叙事主题却蕴含着所有电影的精神母题——对生死、疾苦、命运的拷打与提撕。

    按照时下电影谱系,医学主题电影可被细分为七类。一是瘟疫主题,代表作品有《卡桑德拉大桥》《盲流感》,讲述了人类在面对突袭而来的病毒时遭遇的灾难与死亡境遇。二是生命主题,展现未来(克隆、机器人)的忧虑图景,《弗兰肯斯坦》《第六日》《上帝恩赐》勾勒出未来克隆人不可抑制的可怕图景,《我,机器人》《完美情人》则例数了机器人对人类的背叛。三是精神病(疯人院)主题,最经典的莫过于《飞越疯人院》,勾勒出疯人院里的现实秩序、压抑与反抗。四是恶疾(结核、癌症、艾滋病)主题,例如《心灵病房》《常在我心》。五是死亡与解脱主题,《入殓师》中主人公时刻面对已死之人,《深海长眠》描写了主人公寻求死亡的过程。六是医生传记片。七是超越于奇迹残障主题,诸如《我的左脚》。, http://www.100md.com(王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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