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赛:以性为“名”的一生(1)
1938年,金赛44岁了。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到了这个年纪,该折腾的也都折腾得差不多了。但是只要我们粗略回顾一下前面的内容,就不难发现,金赛真正的“折腾”还没开始:父亲专制性压抑教育带来的创伤,因无性而尴尬的蜜月,与同性密友的复杂情感,与学生们半公开的性讨论,对孩子系统的性教育……就在这一年,这位昆虫学家义无反顾地“掺和”到了一个自己并不专业、而且几乎被看做像妓女一样“不正经”的领域——性学。一手打造婚姻课程
在前面的叙述中,金赛看起来是一个苛严、古板的学者,与“机会主义者”相去甚远。然而实际上,他十分善于创造并把握机会,而且绝对是“做大事必拘小节”的履行者,从他一手打造婚姻课程便可见一斑。
一方面,要解决婚姻课程从无到有的问题。直到30年代末,印第安纳大学还在开一种老掉牙的,以“最没用”著称的卫生课。有些老师试图讲些黄色笑话,但是改变不了言之无物的现实。因为有些认真的老先生实在太可爱了,学生干脆把这个课当成压力管理课在听。比如,有一位老学者教学生一些“放松”的小技巧:“我(因为性的原因)睡不着的时候,会试着回忆自己认识的所有叫约翰斯的人。”
这时的金赛显然已不是当年那个抱怨音响、抨击同僚的愣头青。毕竟,大胆进言的方式往往不是最有效的。1938年春,他与女学生会主席塞西莉亚·亨德里克斯达成了共识,由后者向学校提出开办婚姻课程的申请。——据金赛方面的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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