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婚姻里那根刺
祸不单行婆婆离开的那个周末清晨,我和顾平刚刚醒来。
噩耗是老家人打电话告知的,顾平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空洞而悲伤。他呆呆地转过头,给我重复那句话:“他们说我妈……我妈脑溢血发作,去世了。”
我的头也“嗡”的一声,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几分钟后,顾平回过神来,泪流满面地穿衣下床,收拾简单的行李,准备驱车回老家。我赶紧叫醒正在熟睡的儿子,给他穿衣洗漱,拖着他跌跌撞撞地追赶顾平。下楼时一个趔趄,我们母子从六七层高的台阶上滚下来。
顾平终于停下,回头看着我们,叹息道:“我先回,你回屋看看摔哪儿没有。如果没事,明天再回来吧。”
当晚,3岁的儿子因为惊厥,发起了高烧。顾平打电话来催时,我正为温度计上的40.5℃焦头烂额。两天后儿子才退烧,我半是愧疚半是紧张地告诉他“我们马上就买票回来”,电话那头,他语气淡淡的:“不必了,下午我妈就出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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