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葫芦”老爸敞亮妈
当年老妈和老爸定亲的时候,外公曾极力反对。他说:“这后生瞧着样样都还不错,就是一见生人就脸红低头,是个十足的闷葫芦,你这么爱说话,跟了他怕是要憋屈一辈子的!”老妈当时就回了外公一句:“闷葫芦就闷葫芦,只要不是蔫葫芦就行,女儿认了。”
后来实践证明,老妈的眼光还是挺准的,老爸只是不善言辞,充其量算是茶壶里煮饺子那种,肚子里啥道道都有,就是嘴儿上倒不出来而已。然而,尽管明明知道老爸的秉性,可有时候闷起来,也真是够老妈喝一壶的。
让老妈一辈子都没齿难忘的有这么两次,至今想起老妈都哭笑不得。
第一次是在我九岁那年冬天,那是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末,农民还在靠“挣工分”吃饭。当时老爸和后街的李二白被生产队安排看护粮库,也叫保管员。一天清晨,队长发现库里的花生少了一麻袋,自然问到他们。这时鬼精的李二白抢先向队长辩白说,反正不是他拿的。言外之意自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可怜我的老爸,平生最怕与人为敌的他,因为一直坚信“我不害人,别人也不会害我”的“傻根儿逻辑”,而至脸憋得通红却依然闷着头不知辩解。队长一气之下就武断地判定是老爸所为,当即开除了老爸,还扬言要扣罚我们家的工分。老妈知道后,十分气愤,说:“扣工分事小,坏了名声那可是好几辈子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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