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幸福活着
一个欧洲朋友到了台湾,忍不住问我:“台湾为什么有这么多‘吃到饱’的餐厅?”我忽然被问住了,我们把“饱”作为食物的唯一目的时,失去了多少食物可能有的快乐、滋味、感受。连吃饭,我们也只是“快速”地吃,或者“吃到饱”,在食物里强调“速度”和“饱”,是多么悲惨的价值。
但何止是“吃到饱”,在我们的一生中,升学、考试、升官、发财,不是一种模式的贪而无餍的“吃到饱”的翻版吗?
后来,我离开二十年未曾中断的教职,回到青年时读书的巴黎。
二十五岁的时候在巴黎,很穷,很多梦想。可以一整天只啃一根长面包,然后赶三场电影图书馆的柏格曼专题展,看到凌晨两点,在清冷的夜晚沿着河走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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