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风雨
二十多年前,有两个在同一家医院服务的护士跟我学画。她们常穿着护士制服,匆匆忙忙赶来,身上还散发出浓浓的药水味。我教画是很自由的,學生们可以一边画,一边聊天。有一天听其中一位护士,对着旁边的同事小声说:“今天××医生又失误了。”
“是啊,怎么会这么糊涂!”另一人叹气。
“命啊!听他家人哭得好伤心。”
我好奇地问她们。她们脸色凝重地互看一眼,居然言辞闪烁地没有正面回答我。
隔了好一阵,其中一个私下对我说:“老师,您知道吗?手术房里的事,我们到外面是不能讲的。出了错,死了人,大家心照不宣,病人的家属也不可能知道。”沉吟了一下,又歪头笑笑,“哪个名医不是从庸医变成的?哪一把‘名刀’下面,又不曾枉死过病人?”
这事过了不久,我太太就进了医院,因为视网膜剥离,准备动手术。
好多朋友推荐同一位名医操刀,可是有人提出异议:“那位名医根本不是自己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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