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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那不是污点只是伤痕
http://www.100md.com 2006年11月2日 《健康生活》 2006年第9期
     那一夜,酒店房间里色韵幽红的壁灯一直亮到天明,而躺在我臂弯中的妻子小兰,也是带着挂满泪痕的幸福笑容,自结婚以来第一次熟睡到天明,我轻抚着妻消瘦憔悴的苍白脸庞,欣慰地舒了一口气:妻子终于走出了人生中的那段噩耗。

    与妻相恋时,她才19岁,刚高中毕业。豆蔻年华的她美丽又调皮活泼,让也正处于青苹果年龄的我被这份甜蜜的初恋之爱牢牢套住了,幸运的是小兰的爸爸对我们这对属于“早恋”情侣还挺宽心,有时甚至还“爷儿俩”喝上两盅。我不喝白酒,小兰就给我温了花雕,并在酒中放入几粒话梅,温过以后,话梅的酸甜融入酒香,酒的绵香也泌入了话梅,我偷偷地对小兰说:“你温的酒,酸酸甜甜的,让人心醉。”

    经过几年的热恋,我们正准备结婚时,小兰却遭遇了人生中最不幸的—件事。

    那天,我在上班时突然接到小兰爸爸的电话,说小兰出事住在医院里,当我火急地赶到医院时,发现小兰躺在病床上,头部裹着绷带,鲜血渗出。我心疼地抚着小兰的手问怎么了,可小兰却万念俱灰一言不发,昨天还眸光四射的眼珠现在却色泽全无,呆痴地望着窗口。我疑惑地转头向小兰的爸爸征循着什么,他满脸痛苦,欲言又止。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把我叫到了病房外,神情郑重地告诉我,昨天下夜班后,小兰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昏强奸了。闻听此言,我不禁勃然大怒,像神经质一样先怒斥了一阵那个伤害小兰的恶贼,随即又呆呆地愣在那里一声不吭,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很久很久,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医院,连小兰的爸爸在后面叫我,都没有理睬。

    昏昏地直到两天后,我才缓过神来,目睹小兰的爸爸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又联想到病床上万念俱灰的小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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