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语还休
我拒绝了身后如蝗的追求者,如一株傲菊僵持在相思中,潜意识里相信终有一日他会看到他的海棠依旧在为他守候。浩一直催我结婚,我却找各种借口推延,走到一起,他是真欢喜,我是假快乐。我如一个走神的戏子,始终进入不了角色。别的尚可掩饰,为难的是面对浩的激情,我却如一朵风干的玫瑰,怎么也无法绽放。
我经常会躺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地想念逸博,想念和他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想起他,我的身心才会激情荡漾。只有他,才能带我跨越欲望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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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逸博那年,我十六岁。那年,母亲不顾我的反对要再嫁,父亲去世后一直都是我和她相依为命,日子倒也不失温馨,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再嫁。
母亲对我的质问只幽幽地回答,棠儿,你将来迟早会明白做女人的苦衷。我见无法改变她的主意,赌气离家出走了。
在省城繁华的大街溜达了一天,深夜无处可去,爬进路边的公交车捱了一夜。临近时岁,夜寒如水,我差点冻僵。清晨从车窗爬出来,一跤跌倒在正在晨跑的逸博面前,这一跌把我跌入了生命的另一条轨道。
逸博在了解情况后把我带回了他家,一个有着巨大书橱,暖暖的家。
逸博儒雅、温和,仿佛是我多年的至爱亲朋,当他听完我的哭诉后问及我今后的去向时,我茫然地摇了摇头。他试探着问:
“要不你先住下?想好何去何从再走?”
其实我也无处可去。
书桌上的镜框里有张全家福,逸博拥着一个极美的女人,旁边站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三人都笑得很甜蜜,幸福好像就会流淌出来。正暗自羡慕,他却告诉我他刚离婚。难怪,他的眉宇间有着几分落寞。
睡前,逸博从衣柜里搬出被子帮我铺垫好,我也听过许多关于色狼的传说,但我对他不设防,他看我的眼神明亮清澈,一如看初生的婴儿。听他用磁性的声音喊我“海棠”,我想哭,温和的话语,沉稳的神态,和我记忆中残存的父亲印象如此相像。
第二天逸博出门,让我单独留在家中,我为他的大度暗自惊讶,难道不怕我席卷而逃?他对我的疑问一笑置之:“我知道你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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