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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勤勤 有权利说不的生活(1)
http://www.100md.com 2015年5月1日 健康女性 2015年第5期
     虽然在美人辈出的年代,但是见到她那一刻,还是很想问,美了这么多年,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拍摄后她用手机几乎把每一张都拍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和大家解释说:“我好久没这么美了嘛。”顿了顿,然后语气轻快地和团队开玩笑:“你们快把照片都买下来吧,我也美不了太久了。”有自黑精神与幽默感的美人,尤其难得。

    他是一个标准的勺子

    “在我眼中,陈建斌就是一个对电影充满热情的勺子,一个绝对标准的勺子!”蒋勤勤说,“他有很好的洞察力、鉴赏力、对细微处的把握,这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对一部影视作品来说,每一场戏的取舍都很重要,演员表演的分寸火候,最后的选择在导演和剪辑。“陈老师知道哪一点该留下,哪些该浓墨重彩,哪些该适当做减法,这一点让演员会很有安全感。”有人说,第51届金马奖属于一个人,他就是连中三元的陈建斌。先是凭借电影《军中乐园》斩获最佳男配角,接着又凭借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一个勺子》分别获得最佳新导演和最佳男主角奖项。为此,蒋勤勤也得了一个“旺夫”美誉,从《乔家大院》再到《一个勺子》,陈建斌事业的高峰,蒋勤勤几乎都参与其中。陈建斌曾赋诗一首:“大溪水生万点金,捷报频传奖勤勤。”他笑言“老婆名字很重要”,不仅要“奖”还要“勤勤”。2014年适逢蒋勤勤与陈建斌结婚8周年,而金马的三座奖杯,无疑是他们最好的礼物。“当晚颁奖典礼后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其实去之前,有朋友就提醒要记得先订位在晚会后一起吃饭,而我们觉得不一定有庆祝的机会,就没订,结果之后还真的没地方吃饭了,所以当晚我们只得和朋友一起吃面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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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勺子》是陈建斌自编自导自演的作品,影像质朴,但观点犀利,洞见出人性的美与恶,天真与复杂,又不流于说教,最后的神来之笔,更有如照妖镜,所有人都无有遁形。充分展现导演的才华与企图。”这是金马奖评委会对陈建斌获得最佳新人导演的点评。陈建斌其实一直在准备拍个什么,借此表达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与《一个勺子》的缘分,是前年在重庆拍《兄弟兄弟》时,有—天他买了一本《人民文学》,刚好看见《奔跑吧月光》这个小说,就觉得是自己苦苦找的东西,这个小说正好可以表达他这些年的一些感悟。之后就着手买版权和改编,等到他拍钮承哲导演的电影《军中乐园》时,拍摄之余便开始写剧本。

    在蒋勤勤看来,陈老师拍电影不是想要跟全世界宣布自己会拍电影,就是单纯地想表达。“有几个朋友曾问我们为什么要拍这个。应该拍点更商业的,先让票房认可之后,再拍这种小众的电影。但这次我们去台湾,并没觉得电影小众,当时我们一起去看一场公映,据说一票难求。我们最后20分钟进场时,发现大家一直在笑。当大家笑成那样的时候,我们还有些疑问,我们拍的是一部喜剧片吗?!有观众说是笑着看完电影,哭着离开了影院的。这句话让我们豁然开朗,这个电影很黑色幽默,在搞笑中洞察人性,背后的东西很深刻。就是说我们要不要与世界与人为善?我们要不要做好人?当傻子做好人会不会就是被人取笑?”虽然当时身边朋友并不赞成陈建兵拍这个题材偏门的电影,但蒋勤勤一直很支持他。其实在演出《天朝1900》这个话剧时,她就说:“你这么爱话剧,你就该再回到舞台上。做导演也是,我说你有这个能力的,你就加油做自己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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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他的第一人选

    据说筹拍前,蒋勤勤并不是陈老师的第一女主角。“对。他压根没考虑过我,他没想到我可以演那样一个在西北荒凉村落里土生土长的、强劲的、充满生命力的的女人。他觉得我太纤柔了。所以我问过他这个角色能不能我来演,他一开始没表态,想着再寻觅一下。其中找过一些女演员,但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错过了。以至于开机前十天,我跟他说我要去拍戏了,他特别惊讶,问‘你要出去拍戏吗’我说‘对呀’!结果他说‘不会吧,我这个戏你要来演的’。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他没跟我说过这件事,从取景、试装到开主创会都没跟我说过,我也以为这个角色不是我。后来他说‘你一定要来的’!我一看他急了,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是真的。”

    开拍之前,蒋勤勤也偷偷做了些功课,包括看影片,找资料,找一些当地的照片,去当地跟村民交流之类的。“但是我拍第一场戏的时候,是有些崩溃的。本来准备很充分了,但一直不是老陈要的感觉。我当时心里也较着劲儿,他觉得我不行,我就偏要做到。那场戏拍的是两个人在城墙上等人,要表现出人物内心的那种忐忑不安。结果我们站着拍了一遍之后,老陈觉得不对;我们又蹲着再拍了一遍,他还是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就觉得我们的状态和周围的环境不协调。拍了六七遍,始终不过。我当时就急了,觉得作为一个老演员来说,这太没面子了,我应该是‘蒋一条’的。于是重庆人那股倔劲儿上来了,我就直接从小土坡上风风火火地走下来质问老陈:‘你到底要什么?’”对于演员来说,拍每一个角色,第一个镜头都非常难。“这个开始如果对了,就一通百通,对了就全对了。之前全部对人物的累计,都在这个镜头体现,你要让摄影师捕捉到,让对手演员感受到,让导演信服你的努力和表现。”所以当面对陈老师的犹疑不决,蒋勤勤当着全剧组气呼呼地直接发问:“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就是不通过,让我在大家面前难看?”结果没想到这个气势让陈建兵眼前一亮。“他当时马上说,对了,我就是要你这个劲儿。那好,我就用这个情绪来进入角色,结果一下子就通了,结果出来了大家都很满意。”

    在拍摄那段时间,陈建斌作为导演最辛苦。“他每天都是最早出去,很晚才回。回来后也不可能和我聊太多细节的东西,一般洗漱完就睡了,他太累了。只有一次,我犯了一次轴,总是觉得自己演的不对,等他晚上回来的时候执意把他叫醒,要跟他交流,结果他很不乐意,说他不像我只要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他有那么大一个剧组要管理,有很多细枝末节的事情要操心,根本顾不上跟我来琢磨每一场的表演。我想想也对,也就没再过多打扰他。”在蒋勤勤心里,陈老师一直是很有想法的人:“他常常有很多很多抑制不住的点子,吃饭睡觉脑子里都在转,他觉得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做这个工作,他对艺术有热爱,也有敬畏。”, 百拇医药(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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